第(3/3)页 有些伤痕已经造成,想彻底平复下来,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抹平。况且当年萧轼是凶手,那么其他人呢? 张简想到自己过来之前,在御书房无意中看到的那道罪己诏……心底不由一阵烦躁和挣扎。如果不是这道诏书,他还不知道当年的事情还有隐情。初见到之时,张简极为愤怒。 愤怒过后,他还是一个极为理智的人。 张简心底微叹,“阿楚,你不说我从何见得知吗?” “是啊,你怎么知道的?”楚兰歌还真有几分好奇,“太上皇不在京城,容伶不可能出场元帝,唯一知情者就是陛下。” 张简道:“我倘若说是陛下告诉我的,你一定不会相信。” 楚兰歌点头,“是不会相信。” “陛下有事出宫了,我在御书房替他批阅奏折,无意中看到了一份罪己诏。其中有一罪,即是当年你的事。” “罪己诏?”楚兰歌心下一惊,“是谁写的?” 张简没好气反问:“你觉得谁写的?” “是阿秀写的?!” “嗯……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