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徐州这次,肯定会和淮南的袁术闹掰,他们两家,恐怕会吵很长一段时间。 兖州又能安心发展一段时间,静观天下之变,伺机壮大自己。 几个月之后。 陶谦给了袁术一笔钱,说是补偿,两家达成了和解。 然后,许邵的月旦评,便开始攻击起谢灵运。 这一次,月旦评不再攻击他的能力,而是攻击起他在蔡家大门前做的那首诗。 许邵亲笔评说,特赐了四个大字:前两句狗屁不通,既无文采,也无内涵,后两局什么玩意儿,强行抖机灵,跟前两句丝毫不搭配。 这一期的月旦评传遍九州之后,谢灵运和许邵就成了天下士子的中心议论话题。 谢灵运的名声暴涨,许邵直接被人喷上了天,月旦评的名声也因此一落千丈。 对此事,蔡文姬那是火冒三丈,她已经把这首诗当成了自己的定情之诗,怎么会允许别人肆意污蔑? 于是,就拿这月旦评,来找谢灵运告状了。 “公义,你说这个许邵,他为什么成天跟你过不去?” “我爹说这首诗足以名垂千古,他现在正在家中破口大骂,骂许邵睁着眼睛说瞎话,乃是士族之耻。” 谢灵运苦笑一声,对此他很是无奈。 用屁股想都知道,这肯定是陶谦搞的鬼,真刀真枪斗不过别人,那就只能搞文化输出了。 谁让人家有月旦评这个东汉顶级舆论导向文刊,掌握了足够的话语权。 不过,不过那首诗是出自欧阳修的手笔,自己还连累了人家这个大名鼎鼎的唐宋八大家,惭愧啊! 乐进见状,拍着胸脯上前请命道:“军师,你们文人的事我不懂,但那狗贼骂你就不行!” “要不要我带几个兄弟去徐州一趟,我保证把那个许邵的狗头给你剁下来,怎么样?” 谢灵运白了他一眼,这家伙,自从跟在自己身边之后,就越来越不爱动脑子了。 不管干什么事,张口闭口就是打打杀杀。 这汉献帝还在位子上,东汉至少名存实亡,江湖上的事现在还是人情世故,还没到打打杀杀那个程度。 闹得太大,肯定会被诸雄全起围殴,反而得不偿失。 但是一直让许邵给自己泼脏水,这也不行,必须得找个法子反制一下才行。 “公义,你说这个事该怎么办?”蔡文姬眨着大眼睛道:“要不要我让我爹去徐州一趟,去找许邵对簿公堂?” “我爹可是大儒,不管是许邵还是陶谦,都天生惧他老人家三分。” 谢灵运把蔡文姬搂在怀里,摸着她的腰,低声道:“还没到让老丈人替我出气的程度,不至于,不至于。” “他许邵自诩为文化人,还评论我的诗写得狗屁不通,那我就来几首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的佳句。” “这一次,我一定要让他无话可说,只能俯首称臣。” 蔡文姬眼中出现了光,道:“能不能顺便给我也写一首?” 旁边的貂蝉也来了兴趣,但她的身份低,不敢开口讨厌,于是两个手指头绞着衣角,人不停的扭来扭去,不断刷新存在感。 “别扭了,再扭腰都要断了,你们两个都有,本公子大才,区区一两首千古绝句,那不是张口就来吗?”谢灵运也拍蔡文姬的屁股。 吨的一下,弹了三弹。 他豪气万丈道:“起来,别在我怀里蹭了,笔墨伺候,好声研磨!” 蔡文姬吃痛,娇喃一声,便从谢灵运道怀里爬起来,揉着屁股,开始研磨。 貂蝉在旁边看了,甚是羡慕,若是蔡文姬没来,刚刚挨那一巴掌的,应该就是自己了。 谢灵运站在案前,来回踱步,他在思考,应该抄什么才好。 至于作诗,他压根就没想过。 不是说他写不出来,而是中华上下五千年,那么厚的一本现成唐诗三百首摆在那里,何苦摧残自己的脑细胞? 他提笔蘸墨,抬手之间,一首辛弃疾的青玉案·元夕,便写了出来。 当那句著名的众里寻他千百度,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,灯火阑珊处出现时,蔡文姬便被震惊的张开了小嘴巴。 她美目涟涟,盯着谢灵运,人差点就贴了上去。 乐进也好奇,凑了上来。 但他文学水平欠佳,只到了能识字的水平,于是乎,便竖起大拇指,赞叹道:“军师,你的这首字,写的真好!” “简直远远把主公甩在身后,堪比书法大家乐。” 貂蝉在旁边看了,羡慕不已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