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卩恕闭着眼,健硕的胸膛不断起伏,似乎已沉浸在了渝州的讲述中。 “我慢慢向上爬去, 一开始我缺少经验,加之山崖上又长满了不知名的苔藓,我向上爬了没几米,便又滑了下来。又向上爬,又滑下来。 ” “你怎么这么笨。”卩恕恨不能穿越时间空间,把渝州托到山顶。 “几十次的失败后,我差不多读懂了这座山的秉性。我加快了速度,这回一次成功。上面的风很大,我有些缺氧,呼吸开始急促,理智和逻辑被击碎,化为最原始的单音节。我有些害怕了,但那不断向上攀登的…征服自然的快感,让我迷醉。 你,感受到了吗?”渝州的脖子微微发烫,“标记”那残缺的部分蠢蠢欲动,向外延展。 它变得更完整了。 卩恕没有说话,他全身肌肉青筋毕露,汗水顺着下颌滴淌在深色的兔毛毯上,他像是最虔诚的殉道者,忍受着酷刑,却一语不发。 “风愈发狂烈,山巅已遥遥在望,我缓了口气,继续向上,10m,5m,稳住,3m,快了,1m,胜利触手可及。”渝州屏住了呼吸,卩恕屏住了呼吸,两人都在等待着到达巅峰的那一刻。 然而, “就在这时我摔下来了,摔断了腿。”渝州说着,气定神闲地收回了右腿,拍拍屁股走人了。 “渝!州!”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这样的愚弄,卩恕也不例外,他一把拽住抽身欲走的人,双眼不住向外喷火,如果愤怒能够转化为利箭,现在的渝州早已被捅成了马蜂窝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