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晋南王没有再多,快步往走,一口气回到院子,刚掀开帘子,就听王妃痛苦呻.『吟』。 “卿卿!”晋南王一惊,三步并两步迈进去。 王妃趴在床上,烧焦的衣服和皮肉黏连在一起,触目惊心。 晋南王瞳仁猛地一缩。 太医还在来的路上,府里先请了大夫过来,大夫正在外间焦烂额地写子,让两个府里的婆子给王妃黏在皮肉上的衣裳想法子弄下来,哪怕用刀子割开,也得弄开。 王妃满脸是汗水,水洗一般。她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晋南王来了,唯有红着眼睛努力朝他伸出手。 “会好的!会好的!”晋南王牢牢握住她的手,一向威严的人当众颤了。 谷嬷嬷焦急地走进来,更咽着开口:“王爷,大夫想请您过去说话。” 晋南王拍了拍王妃的手背,快步去了外间。 “王妃什时候能好?”晋南王『逼』。 大夫刚写完一道子,却不敢交给下人去煎『药』,他擦了擦额上的汗,说:“启禀王爷,王妃此时疼痛难忍,理应立刻服下止痛的『药』……” “那还等什!” “只是……”大夫解释,“王妃有孕在身,本就胎像不稳。若这个时候过度服『药』,也许会影响胎儿。” 晋南王愣住。一时间,想起得知这个孩子的出时,两个人的满心欢喜。他咽下不舍,下令:“给王妃煎『药』!一切王妃的安危为!” 有了晋南王这话,大夫才放心将『药』递下去。 晋南王没有立刻回屋,而是去了隔壁陈安之。 陈安之还没有醒过来。另外一个大夫正在给他处理腹部的伤口。晋南王迈进门槛,第一眼的是坐在床边的陈顺之那烧焦的发。 “父亲。”陈顺之立刻起身,“弟弟腹部有刺伤,虽然避开了要害,可是流了不少血。而且弟弟的胸和双手都被烧伤了。” 晋南王立在床边着脸『色』苍白的陈安之。 陈顺之叹了口气,说:“是世子妃最先赶到,听她说当时弟弟压在母妃的身上,想必双手是为母妃扑火时烧伤的。” 陈顺之皱着眉说:“凌烟伤得最轻,可是下巴烧了一块,许是要留疤……” “你下去换个衣服,让大夫也瞧一瞧。”晋南王道。 “是。”陈顺之望了一眼弟弟,才转身往外走。 晋南王守在床边了一会儿大夫给陈安之处理伤口,转身往外走。他立在檐下,唤:“长平。” “属下在。” “清怡和望江抓来。”晋南王冷着脸,握拳的手一下一下用力砸了砸门柱。 原来人心可黑成这样。 “是!”长平转身往外走。 大火烧着时,府里的侍卫和家丁第一要务是扑火救人,一时间顾不上其他。可人救出来之后,再回想这一场火实在太蹊跷。 清怡本来想着从后门出来之后,再大喊人救火,情并茂地演一出戏,然后栽赃嫁祸给陈顺之,让最有理由害人的他百口莫辩,届时死无对证。可她没有想到陈顺之会冒着生命危险和那些家仆、侍卫一起冲进火海里救人。就算让她得逞地跑出来喊人演戏,凭着陈顺之的不顾危险的行为,别人恐怕也要怀疑她的说辞。 她的心烂了,被权势诱『惑』『迷』了眼,便为别人也如此经不起诱『惑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