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知王妃是好意,免我在京中惹非议遭欺凌。”尤玉玑缓缓道,“只是我思来想去认义女这事情着实麻烦。若他日我有难处求到王妃面前,王妃肯帮忙一二,玉玑已是感激不尽,倒也不必走那样麻烦的章程。” 王妃听着尤玉玑的话,知道这是她婉拒了。有时候,王妃会疑『惑』尤玉玑行事为何那般果断,好似完全不担心后续麻烦。不过尤玉玑既然已经这样了,王妃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,也不强求。 一个婢女脚步匆匆地进来,贴着谷嬷嬷的耳边嘀咕了几句。王妃瞧了,皱眉:“又怎么了?” 谷嬷嬷犹豫了一下,才将事情禀了。 原来是陈凌烟跑到陈安之面前大吵大闹,哭诉陈安之处理不好自己后宅那点事,害得家人遭殃。 王妃叹了口气,没什么,也没吩咐边的谷嬷嬷过去。她自然是责怪陈安之的,陈凌烟也让她心寒。事情发生之后,一直到现在女都没有过来看望过她。 尤玉玑瞧着王妃神『色』,心道自己将来一定要好好教育孩子,不能步了王妃后尘。她转念一想,自己的孩子在哪呢?尤玉玑抿了唇,眸中闪过一丝黯然。 · 陈安之手的烧伤折磨得满头大汗时,陈凌烟冲了进来。 陈安之深吸一口气忍了忍手的痛,让望山扶着他坐起。他皱眉望向陈凌烟,担忧地:“凌烟,你下巴的伤如何了?疼不疼?” 他望着陈凌烟的下巴,纱布粘在她的伤处,倒也看不清伤口。 “你在这里假惺惺什么啊?”陈凌烟红通通的眼睛瞪得圆,“要不是因为你,我会受伤?” 陈安之哑然。他张了张嘴,好半晌才愧疚地:“是我不好,连累你母亲。” 陈凌烟本来想吵架,陈安之立马认错的态度,反而是让她更加生气。她使劲地跺了跺脚,气恼地口不择言:“你以为愧疚有用?还是抱歉有用啊?瞧你这个窝囊德行!” 陈安之惊愕地抬起头望向气势汹汹的陈凌烟,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耳朵。莫不是他听错了吧?向来乖巧的妹妹居然指着他的鼻子骂他窝囊? 这个人,真的是自己往日又爱笑又乖巧的小妹妹吗? “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?”陈凌烟一手掐腰,一手指着陈安之,“你是不是以为自己了不起啊?不就是命好托母亲的肚子生出来?谁背后不你是个除了一张好看的脸,一无是处!” “凌烟……” “我错了吗?你看你父王母妃气成什么样子了!你哪里比得几个堂兄一星半点?同样都是世子,谁像你这样糊涂废物了!”陈凌烟越是话,越是扯动下巴的伤口,火辣辣的疼。伤口越是疼痛,她心里越是委屈,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地掉下来。 “一到晚自以为是自视良好!结果方清怡那个贱人耍得团团转!该!你就是活该!” 陈安之苍白的脸泛了红,撑在床的手不由慢慢收紧。方清怡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,时不时提醒着他的有眼无珠,偏偏陈凌烟就这样提及。 他忍不住反驳:“你不是也她骗了……” 陈凌烟本来觉得自己了好些过分的话,出了口恶意刚要转跑出去,忽地听陈安之这话,她心里的那团委屈霎时又点亮。她再次使劲跺了跺脚,奋力摔了桌的一套茶器。 她冲到陈安之面前,手指头几乎都要戳到陈安之的鼻子。 “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你?人人都晋南王一世英明都要毁在你的手。你就是父王这一生最大的污点!” “自你那年了阙公主,就变得神神道道,拿这个女人当替,拿那个女人当影子!堂堂世子爷,想要什么好日子过不得,偏自己找不痛快!是,我是看不来自司地的草原女子。方清怡那个疯子什么你都信。她尤玉玑赵升有染你就信,连个考证都没有!好哇,现在人家要跟你离!得好听叫离,得难听离就是女休男!” “你个尊贵的世子爷一个草原女子休了,你丢不丢脸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