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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祁迹坐到床上揉了揉自己已经差不多干透的头发，“情人节快乐，你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和你打视频。”万初空回道，能看到他那边暖橙色微微暗淡的灯光。

    祁迹眨眨眼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打视频之前你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想着给你打视频。”

    祁迹笑起来，听到万初空说：“七七想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祁迹露出抱歉的神色，“我明天才能回去。”

    万初空“嗯”了一声，看着屏幕里尽量把手机与自己持平的祁迹。

    “七七呢?”祁迹问。

    万初空转头看了一眼，“应该在客厅睡觉，门关着，你要看一看它吗?”

    “那你是怎么判断它想我了?”

    “猜的。”

    祁迹习以为常地点点头，“我猜也是。”

    紧接着镜头翻转，客厅里黑白色相间的猫咪正睡得香甜，几秒后又变回万初空的脸。

    祁迹说：“情人节快乐啊。”

    “刚刚已经说过了。”万初空眼底带着笑意。

    “还想再说一遍。”祁迹已经把被子盖上，倚靠着床头，松垮的睡衣到不了锁骨的位置。

    万初空问他：“里面穿了什么?”

    祁迹愣了愣，低头扯了扯领口，诚实回答：“什么都没穿。”

    万初空走回房间关上门，祁迹心领神会，还把身子坐直了些，“要那个吗?”

    “哪个?”万初空反问他。

    祁迹被问住了，只得把头低下耳朵红艳艳的。

    “等明天你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喔。”

    “‘喔’是什么意思?”万初空笑着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意思。”祁迹清清嗓子，手偷偷往下移。

    万初空说：“不要趁我不在搞小动作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不到就不算。”祁迹脸上也染上薄薄颜色。

    万初空看着他，欣赏他的神情，眼底颜色也跟着暗下去，“那宝贝叫声哥哥，我想听。”

    祁迹犹豫一下，又觉得这个时候气氛刚好，叫一声自己应该也不会很害羞，还能安慰自己这是节日到了，气氛要有!

    “……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宝贝好乖。”万初空的声音放低，“你想要什么我给你。”

    这晚没有鲜花玫瑰，只有情人隔空相聚，荒唐的事变浪漫，只等天亮之后再次见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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